“殿下,常画失管,是老奴的责任,如今一场闹剧,也该收场了。老奴愿请杖责。常画也该逐出府去。”
常画在旁大声喊叫,“姨母,我可是您亲外甥女,您为了奉承主子,连我都狠心对付?当初是怎么跟我娘保证的,您都忘了吗!”
她声音凄厉,哭声极惨,高嬷嬷被她一番话说的差点站不稳。
高嬷嬷压低了声音,按住了常画。“公主面前,不得喧哗!”
常画哭喊,“即便......即便是没有第二次,第一次八月初,瑥羽公子轻薄了我,这事就能算了吗?”
“瑥羽公子心思不纯,以后再待在公主府也是祸害别人,谣言是奴婢自己散的,奴婢看不得他逍遥法外!不想让他过的舒坦。”
“如果要把奴婢逐出府,为什么不把他也逐出府!”
“奴婢从小跟着高嬷嬷伺候皇后娘娘,伺候您,勤勤恳恳,看在奴婢从未懈怠的份上,您为奴婢做主吧!奴婢对天发誓,若再有半句假话,奴婢肠穿肚烂而死!”
高嬷嬷神情疑惑了。
瑥羽看着疯了一样哭喊发誓的常画,他潭水一样的眼睛,一点亮都没了。
他手指紧扣着扶手,手心出了细汗,风姿玉立的身子轻微有些晃。
他疑心自己,难道他有离魂症?
那天晚上......
民间有这种说法,得了离魂症的人,会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形下性格大变,变成另外一种人,如果不是外人提醒,自己是很难发现的。
这一猜想刚一冒头,就把瑥羽打击的僵立当场,心脏骤缩。
楚乐仪很久都没有出声,默默的捋常画说的时间线,看向瑥羽的空档,忽然灵光一闪。
常画说被轻薄的八月份,星言的哥哥星夙还没去庄子上,一直在暗中盯着瑥羽。
若瑥羽在府里轻薄丫鬟,自己早就该得了信了。
楚乐仪把绿衣叫到身前,低声耳语,“把星夙去庄子之前交的日程小计拿来。”
绿衣行动很快,不一会就去而复返,把一本小册子呈给她。
楚乐仪一张一张看过去,密密麻麻全是横七竖八的狂草,楚乐仪看着就头疼,只能先看最后的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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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还是“无异常”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