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和爱慕之人不能像平凡的夫妻一样鸾凤和鸣。
夫妻?
瑥羽心内嗤笑自己。
夫妻有三媒六聘,纳采问名,拜堂成亲,喜宴宾客......
他们两个之间有什么呢?
他根本也不算她的夫,顶多算是……
他曾偶然听到同窗在私下交谈时说些荤话,比如关于通房。
瑥羽自嘲着,他顶多算是公主的通房。
不,连通房都不算,自那次他拒绝补偿之后,公主就没再亲过他了。
全身都像是被丝线来回锯割,他觉得自己皮肉和骨头都在疼。
月光在外,抚不到他的心。
等到公主的头发被全部包裹上一层香气,发丝顺着瑥羽的指尖如水一般滑落,已经是完全干了。
他将自己的手擦洗过后,回到躺椅旁,忍不住又撩起她的一缕发丝在自己的鼻尖下轻嗅。
他眸光黯淡,神色凄然。
鼻间幽香袭人。
他靠近她的耳朵,“殿下,我抱你去床榻睡吧?”
楚乐仪睁开双眸,眼神迷离,“不用,我自己去。”
她在躺椅上坐起来,呆了呆,没动作。
虽然瑥羽一开始有点冒失,但后来他的手法还是很让人舒适放松的。
她浑身的慵懒好像被勾了出来,头一次在等着头发干的时候犯迷糊。
瑥羽仍是跪坐在一边,望着刚苏醒的公主,美人犹带睡意,娇颜如荷。
后悔,不该征求同意的,应该趁她睡着直接将人抱去榻上。
想亲亲她,咬她!变心变得如此之快!哼!
不行,不许再想了。
瑥羽垂首,按捺下自己心中如同狂舞之蝶的委屈念头。
楚乐仪起身经过棋盘时,才记起自己还有胜局未定,“明天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