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乐仪看他这副样子,不免想起一件,之前当姐弟的时候还不觉尴尬,现在戳破了,就显得十分尴尬的事。
这一想起来,她又怒从心起,“对啊,我怎么忘了!你说害怕生病了命不久矣,我心有不忍便帮了你,那时候我把你当弟弟,有心教你舒缓自己的痛苦,有心教你正向的看待自己的身体。”
“可你呢,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那时是真的什么都不懂吗?”
瑥羽在她疑问的目光里险些塌下去,绝不能,这可能是最后的机会了,
“是您教导我,‘人伦之始,母体之内藏育生命,男子根本则为播种。我身体的冲动,源自于人与生俱来的本能,是自然规律。’”
“既然是与生俱来的,本能,我又爱慕您,我……”他几乎有颤音,“不管如何,我都是您的了,是您的男人,您不可以说一句现在无心情爱,就舍了我。”
楚乐仪捂着额头撑在案几上,“那不算。”
“算的。”
她严厉的说,“我们并未做什么更过分的,你当时包藏着什么心思,我当时又是怎么待你的。你清楚呀!你这是在胡搅蛮缠,你往日不是这样的,怎么可以不讲理了?”
“您不认?”
她扬着下巴,峨眉轻簇,“这稀里糊涂的,我怎么能认!”
瑥羽,“您可是公主,您不能不认我。就算是别的人家,如果主人在后宅里……酒后糊里糊涂要了婢女,也会承认她已经是主人的人,至少也要做妾,会给人身份。您贵为公主,怎么可以不认我?”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楚乐仪惊觉自己听到了天方夜谭,他怎么能以这样的情况自比!
“你都是哪里听来的,胡编乱造,没有这样的事。”
瑥羽波澜不惊的,“我听同窗说的,不是我编造的。”
楚乐仪在案几上捶了一下,“我让你去读书,点名让你结交的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的儿子,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还到处宣扬。你一天天都结交了些什么同窗?!”
瑥羽被她捶的那一下吓了个哆嗦,但并没有退缩,他完成公主交代的事已经够懂事,其他的事上,他要辣一点才行。泼辣。
“是他们说的声音大,我听见了。殿下,给我个名分吧,我不想当地位低微的面首了,我想当您的侍……”瑥羽皱着眉想,“想当您的侍夫。”这样说不定就有侍寝和被爱的机会了。
她一时没转过来,“什么跟什么,这跟师傅又扯的上什么关系?”
他极为无辜,“侍奉的侍,夫君的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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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乐仪在脑海中把两个字拼起来,看着怎么也不像是这个世界会有的组合。
“哪有这样的身份,你不要想了。”
“您贵为公主,可以设一个这样的身份,给我。”他目中委屈,像是个小孩子。“就让我住在您的主院儿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