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黑影开始变得波动起来。

沈如想到什么“神变得强大了？”

黑影闪了两下。

“阿西！”楚以安受不了，直接抢过沈如的笔，对着女孩，比作下笔的动作“能不能说话。”

“神无处不在！”黑影一下就发出了声音，声音沙哑且尖锐。

楚以安脸色一僵“能不能收回我刚刚说的啊，好难听。”

“难听受着。”沈如抢回自己的笔。

黑影晃了一下“虚构的神正在吞噬这个世界，我要维护秩序，神的范围越来越大，它的信徒也越来越多了，我无法阻止，我只能暂时创建一个保护她的空间。但是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黑影问着，沈如看向时言煜，示意“拿出来啊，等什么？”

时言煜“……”

缓缓从兜里掏出几张泛黄的纸片“这应该是你的记忆。”

黑影沉默，不是，为什么以前的自己要写什么日记啊？这就是bug啊！

“还有吗？”黑影不死心的问道。

“还有的很多。”时言煜望向黑影“歌声，界奴一直在唱的歌声。”

“那是我死之前唱的，她给我写的。我的声带坏掉了，唱不了了。”黑影说。

“所以，你就拔下那些脑袋替你唱歌？！”楚以安感叹“变态啊。”

黑影骂过。

“那是献祭，我的交换。”黑影答道。

“交换脑袋？”楚以安挑起眉很不理解“神吃脑袋？”

沈如“他在故意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