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音如此兴师动众,这会儿又是正午,正是别人吃饭的时辰,聚仙楼里早就坐满虚席,现在武音这么一闹,周围全是人。
夏哭夜的面具刚才被箭矢弄坏了,现在呈现在所有人面前的就是他那张祸国的脸。
武音被他看得脸一红,张嘴想要说什么,但看到夏哭夜身边的陆鸣顿时脸一沉。
他指着陆鸣质问夏哭夜,“他是谁?”
夏哭夜丢了个看神经病的眼神给武音,然后拉着陆鸣转身就走,边走他还边跟陆鸣吐槽,“这京城的疯子还真多,这人刚才被我一脚踹飞了,现在看到我居然还能脸红,他不会是欠虐吧?”
陆鸣瞪他一眼,笑骂他,“祸害。”
“老婆大人明鉴,是这张脸祸害,不是我,我对他可没表现出一丝丝不该有的感情,别说感情,就是情绪都没有。”夏哭夜抓着陆鸣双手卖萌讨好,“所以,老婆要怪,只能怪我老娘把我生得太好了。”
陆鸣本来也没生气,夏哭夜长成这样也是没办法的事,这以后他们一家都要在京城安身,总不能让夏哭夜一直戴着面具不是?
“知道了,都怪你脸生得好,不怪你。”陆鸣好笑道。
夏哭夜嘿嘿一笑,“可不是嘛。”
两人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武音气得直跺脚。
“你们几个,给我把这两个贱民给抓起来。”武音怒吼一声,围着他的护卫立即行动将夏哭夜和陆鸣团团包围起来。
望着面前的护卫,夏哭夜和陆鸣脸色都很难看。
夏哭夜扭头看向武音,冰冷道:“你想做什么?”
武音轻哼一声,慢悠悠走向夏哭夜和陆鸣,他上下打量夏哭夜,然后满意的点点头,“你刚才打了本公子,害本公子重伤,你得赔,我看你长得不错,不如把你赔给我。”
说着,武音伸手就想摸夏哭夜的脸。
夏哭夜笑了,像武音这种借口,上辈子他不知见过多少。
他挥开武音的手,低头看着武音,冷然道:“武公子,你知道以前像你这样敢觊觎我的人,都是什么下场吗?”
“什么下场?难不成你还敢杀了我?”武音不信邪又往前走了一步,脸都快蹭到夏哭夜胸口了,说完他看了一眼陆鸣,指着陆鸣又道,“我可是武安侯之子,你要是敢动我,我爹能把你,还有这个贱民,都给活剐了!识相点,就乖乖听我的。”
夏哭夜周身气息一变,正欲动手,结果陆鸣一巴掌挥开武音的手,眸光森寒,“这位公子,你若是眼睛不好,趁早请大夫治治,我还没死呢。”
夏哭夜蹙眉牵起陆鸣手看了又看,“你打他做什么?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你打他你的手也痛,还脏了你的手。”
陆鸣抽回手,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他都觊觎我夫君了,我难道要装哑巴不成?”
夏哭夜给他吹了吹手掌心,不赞成道:“你夫君又不是哑了瘸了手断了,以后这种事情让我来好吧。”
陆鸣挥开武音手时并没有收力,武音手背瞬间就红了,突突的跳着痛,他捂着手背不可思议大吼,“贱民,你敢打我?!”
陆鸣拍拍夏哭夜手背,然后冷漠的看着武音,“武公子当街调戏他人夫君,还出言威胁他人,难道不该打吗?”
“当着别人夫郎的面当街调戏别人夫君,甚至出言威胁他人,这就是你们武安侯府的教养吗?”
“天子脚下,武公子左一句你是武安侯之子,右一句你爹能把我们如何如何,怎么,难不成这京城是你武安侯府说了算?你们武家难不成是想造反不成?”
陆鸣这话很快就引起了周围人的共鸣,这武音仗着自己爹是武安侯,在京城嚣张跋扈,有时候在路上走着走着看谁不顺眼,那这人当天肯定得脱层皮。
“就是就是,这武安侯府一个小哥儿都敢当众强抢别人夫婿了,这还得了。”
“还真别说,这武安侯府这些年行事乖张,颇有些一家独大的意思……”
……
周围人叽叽喳喳小声讨论着,声音虽小,却也断断续续传进了武音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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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音面色大变,这种事情要是处理不好,他们武家还真可能被按上想造反的名头。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武音恼羞成怒,抬手就要打回去。
夏哭夜一把抓住武音的手将其甩开,“武公子若再纠缠不休,那我就只能请宋钰安上武安侯府拜访一番了。”
一个神经病,一个疯狗,他就不信这神经病不怕疯狗。
果然,武音一听夏哭夜的话就面露迟疑。
刚才在首饰铺他就注意到宋钰安对夏哭夜不太一样,毕竟从来没有人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打宋钰安,最后还安然无恙离开的。
武音看了一眼夏哭夜,又看了一眼陆鸣,最后重重的哼了一声扭头道:“回府。”
武音走后夏哭夜二人也打道回府。
“这武音估计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回去的路上陆鸣叹息一声道。
夏哭夜点头,琢磨了会,他道:“那就给他找点事情做吧。”
回到萧家夏哭夜就写了封信送去了郡王府,与其让他想办法去给武音找事做,还不如直接让宋钰安去解决,反正这件事起因就是宋钰安的衣服。
写完信夏哭夜把崽崽几个小朋友都喊到了院子里。
等四个小朋友按照身高排排站好后,夏哭夜从怀里掏出了自己买的礼物。
“大壮!”夏哭夜喊了一声大壮。
大壮反应了几秒,回答了一声到。
夏哭夜把手里的长命锁递给了大壮,“送你的,贴身带着,知道了吗?”
大壮呆萌萌的点头,把长命锁挂到了脖子上,然后对着夏哭夜憨憨的笑笑。
夏哭夜和陆鸣觉得有点滑稽,大壮只是心智在五六岁,但实际身高都紧逼夏哭夜了,加上他长得还挺壮实,带个长命锁,那模样要多搞笑有多搞笑。
不过,大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