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了。”松田阵平眉头舒展了几分,便利店那次他可是记忆深刻,“工藤优作先生先前帮搜查一课破过几次案,有一次我见他身边带着这个孩子。”
“记性不错。”早川谷挑了下眉。
“你先去包扎,这里交给我们。”松田阵平歪了歪头,“工藤新一同学和毛利兰同学麻烦留在这里当个证人。”
早川谷的职业特殊性不能露脸,只能先让他自己去处理伤口,但等搜查一课到了,作为当事人这笔录是少不了了。
伤口处理很快,但免不了又要被医生唠叨两句,早川谷只能应和着,看着自己两个被包成粽子的手有些无奈,他后面输液扎哪?难不成扎脚吗?
包扎伤口前早川谷就拜托了系统处理掉自己的痕迹,所以现在不担心露脸的问题,有系统和萩原研二两个双重保险,他直接躺平就可以了。
“早川老弟,我们又见面了。”目暮警官在松田阵平的带领下找到了早川谷的病房,都是熟人啊。
“是啊,好巧啊目暮警官。”早川谷本想笑笑,但现在做这个表情实在是有点困难。
“一段时间不见,老弟你又进医院了啊。”目暮警官也是觉得早川谷挂彩的次数有点多了,不是在进医院的路上就是在进医院的路上。
“意外,意外。”早川谷嘴角抽了抽,这茬就不用提了,他知道自己进医院确实进的有点频繁。
还有目暮警官你就别坑他了,后面的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脸都黑了,你再说下去他就真的完了!
目暮警官让旁边的警员给早川谷做笔录,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两人就在旁边看着,尤其是听到早川谷说用输液杆挡了一下后,两人的脸瞬间黑了几分,视线下移看到对方两只包得跟粽子一样的手后,松田阵平直接气笑了。
早川谷余光时不时的观察着靠在墙上的两人,看到松田阵平突然笑了以后,他莫名觉得自己危!
他也没干嘛吧?这家伙突然笑干什么?你不要露出这副表情啊松田!萩原你快管管你家幼驯染啊喂!
早川谷在内心发出无声的呐喊,但危这个字已经压在了他头上,所以他的呐喊注定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