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心驱使,队长跟着来到了那大汉面前,隔着数米喝问:“宋人报上名来,俺枪下不杀无名之辈!”
刚又放倒了七八人的大汉对亲卫队长的提问置若罔闻,只道:“辽狗不配知晓大爷名讳。”
“妈的!宋猪休要猖狂,看俺取你性命!”
亲卫队长的火气层层上涌,叫骂之际端紧长枪撞开两边人朝大汉冲过去。
这大汉也不示弱,同样架枪与之对冲。
马头仅有两拳间隔时,亲卫队长长枪先到,被大汉晃头躲过,看似扑空的一刺却被亲卫队长猛力下压,抵在了大汉肩上。
亲卫队长暗喜,正想掏出骨朵锤击对方脑壳,怎料这汉子反手抓住枪杆,作势要将之抢过去。
亲卫队长自然不愿“相赠”,奈何自身力气不如对方,需要双手才能与大汉单手抗衡。
仅靠这一个动作,局势瞬间扭转,原本能富余到双持武器的队长变成了被大汉愉悦拿捏的小可怜。
大汉嘿嘿一笑,先前刺空的长枪再次出手,躲闪数回合的队长为了保命只能放弃自己的长枪。
当他想要将骨朵从背后抽出来的当口,脖颈子突感剧痛,巨大的力气让他无法稳定身形侧飞出去,在地上滚过两三圈后还没起身,后背又遭受长枪刺击,纵然铁甲护身却还是没办法逃脱死亡的结局。
将亲卫队长击杀后,壮汉看着折在里面的枪头,没多少触动,只随手将枪杆丢掉,再寻得一把趁手的武器后再次投入纷乱的战场中。
两方战场角力不断,留在后方的赵景也时时刻刻关注着,探马每隔一刻钟都会过来向他汇报军情,随着两方优劣势转换,赵景那张愁成倭瓜的脸才逐渐恢复正常,直到后来笑容越发猖狂。
只可惜老天没有过分偏爱他,前方战事转优的同时,后方却出了问题。
“援军到哪了?”
“已到减水河对岸,因为援军的出现,正在作业的民夫被乱箭驱散,最少还有三百米冰面没能破开,导致两边的水军无法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