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相比之下被‘礼教’束缚住皮相的大周已经非常好了,阿美利加的金命法条、神圣法兰克的教权至上和大不列颠的同食文化完全不忍直视,更别提剩下三个赤裸裸的奴隶制度。
袁仲并没有矫情,‘凡是现实的东西就是合乎理性的’,每个社会有每个社会的成因和结构,这并不是某一个或某一群智慧生命的选择,这是所有智慧生命在大环境下的适应性选择,在这个选择的结果没有崩溃以前,它可能不是最道德的但必然是最合适的——并且,他现在是既得利益者,他还需要依靠这份利益。
“仔仔!”袁仲听到这声呼喊就知道学不下去了,正好,他可以问问是不是能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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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时本来想飞扑过去的,但看到几个努力压住嘴角的研究人员还是生生地克制住了,她生硬地从奔跑变成优雅的闲庭漫步,轻咳了一声,尽量不去看研究人员终于还是翘起的嘴角,对袁仲说道:“仔仔啊,在学习啊?嗯,很好,能看见你这样,妈妈很欣慰。”
袁仲根本压不了一点,只是柔和地笑着看着杨时,早上给妈妈喂饭以后,对她的感情除了强烈的孺慕感动,还有了一丝对女儿的宠爱,“妈,我打算去晒晒太阳,是回去还是怎么?”
“嗯……等下。”杨时听到这话才想起来明位杨时还没联系自己,不知道那边谈得怎样了,于是又转身走出去躲在拐角处开始呼叫明位杨时。
对于杨时突如其来的行为袁仲已经见怪不怪,耸耸肩伸了个懒腰,又坐下安静地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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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几分钟,杨时就愁眉苦脸地走了进来,“仔仔~”
袁仲挑了挑眉毛,站起来问道:“怎么了,妈妈?”
“你大妈妈要妈妈去主持集团工作……妈妈不能陪仔仔了……”杨时苦着脸一副求安慰求抱抱的表情,也不管旁边有没有其人了。
袁仲不由笑了,“有隆叔在,看我也就是几秒的来去,我来看妈妈也就是几秒的来去。再说我始终要回校园完成学业,其实也不影响的。”
杨时努力控制自己但还是稍微撅起了嘴,一脸的不开心。
袁仲只好抱了抱杨时,撒娇的杨时让他有点恍惚,似乎在安慰前身的女儿一般,一时思绪有点飘散,他走的那刻,女儿身高也差不多这么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