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王金宝传张将军之令,说让我们提供海盐,不入账,说是要送礼!”
“你们胡说,这件事跟我没关系!”张溪怒声道:“秦墨,你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不得好死!”
“御下不严,本就犯错,现在还在这里叫唤,罪上加罪,我以行军大总管名义,罢免你所有军务。
从现在开始,你必须接受调查,直到一切水落石出为主。
你可以写信给京城,也可以弹劾我,但是如果你敢做出任何反抗之举,或者散播霍乱军心之言,我便以哗营之罪将你诛杀!”
下方众人噤若寒蝉。
张溪脊背生寒,秦墨这是警告他,要是再敢废话,一定会弄死他。
他相信,秦墨一定敢这么做。
刘桂不住的给张溪使眼色,让他不要在说话了。
为什么非要跟他对着干呢,忘了梁征是怎么死的吗?
“继续说!”秦墨说道。
“小人是通过张将军的关系进来的,承了张将军的情,也不敢违抗,按照海盐厂的规矩,进仓库和出仓库都是要做登记的。
因为我是仓库管理,所以可以在这件事上做手脚......”
海盐厂的人认罪完毕,随后便是岸上那群被抓捕的盐贩子认罪。
“王金宝,你若非得到张溪授意,便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这么做,这些盐贩子背后可不是一般人呐!”秦墨一语双关。
这个时代,能做盐贩子的人,都是士族豪强。
王金宝低头不吭声,现场的气氛也沉寂的可怕。
秦墨道:“咱们是保家卫国的将士,不是走南闯北的商贾,该为你们争取的利益,本总管绝不含糊,可不该你们拿的东西,谁拿我就打断他的手!
现在我对王金宝等人做出以下宣判,全体起立!”
秦墨起身,下方众人齐齐站了起来。
“革除王金宝校尉职位,革出渤海水师,就地关押王金宝,有期徒刑三年,并没收所有个人所得......
海盐厂等人,亏公肥私,勾结外部,革除所有职位,就地关押,有期徒刑五年,没收恶人所得。
盐贩子,触犯大乾国法,贬为奴隶,没收个人财产,充入劳役,二十年后刑满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