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半年过去，林阳毫无留恋的消失在逐渐平息的造化战场。

要是在九幽外，以大神通者死战留下的痕迹足以跨越漫长的时光而永恒存在于世间。

但在本质等同于彼岸者的九幽，失去了造化遗骨这个源头以后，一切痕迹都会快速的消失。

……

九幽第五层。

一片不知多大，到处充斥着白色液体的破碎星空。

法身从高维状态降维的林阳瞬间出现在一颗死寂的星球上，他看着脚下这颗失去万物元气与生机的天地，闻到充斥此地的气味，微微皱眉。

石楠花的味道。

在人类传承中，这一股味道与生命起源息息相关，气味的出现也代表附近有人类在繁衍生命。

放在无数宇宙，这自然再正常不过，可是在九幽却很少见。

绝大多数的九幽邪魔并非两性繁衍，也不会有类似的味道。

“人类的痕迹？倒是少见。”

林阳眺望这片破碎星空，眸光扫过无垠疆域。

看这痕迹，那一团团偶尔比恒星还要巨大的白色液体皆是人类起源，星空的破碎甚至都与此有关。

有人类转化成的邪魔晋升到传说，并与某些生命在这片星空繁衍后代，展开了一场距今不知几年的大战。

群星受此波及从而纷纷破碎，成了林阳所见到的样子。

“啧，真是够肆意。”

林阳砸了咂嘴，平静的语气也少见的多出了几许羡慕。

他实力提升的太快，根本找不到与之相媲美的道侣一起探讨生命阴阳之道。

也不是沉溺于美色、肉欲，只是有些遗憾罢了，因为这说明了他与人类越来越遥远。

谁家人类能在彻底释放的冲刺之时，贯穿宇宙？

林阳能做到。

正常的人类，乃至绝大多数人类修行者与他的差距，甚至大于细菌与人类。

“似乎从某个邪魔那里听过类似的人物，好像叫大极乐自在欲魔主？”

想到这个名号之后，林阳心中浮现与此相关的种种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