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亏儿媳那贴心丫鬟的照顾儿媳才能够挺过来,那十几年的猪狗生活。”
皇上听后,眉头紧皱,原本淡淡的脸色,闪过了一丝怜悯之色。
不过这些片面之词,可说服不了一个九五至尊的皇帝。
只见皇上在闪过那一丝怜悯之后,脸色又回到了淡漠的神情。
“如你所说,既叶国相一家对你不闻不问,那你的医术,你的才华,又是从何而来。”
“不瞒父皇,这些都是儿媳的师父传授于儿媳的。”
“你的师父?”
“没错。”
“大胆,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敢骗朕,你是觉得朕是不敢砍了你的脑袋不成。”
叶倾城听后,完全被皇上的喜怒无常给整懵了。
特么的。
这个皇帝是有病吗?
一会儿好好说着话,一会儿又突然要人脑袋。
还真伴君如伴虎。
“儿媳不敢。”
“不敢,好,那倒是说说,你一个被扔置废院,三餐食不果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何来的师父?”
“不瞒父皇,儿媳的师父都是三更半夜,夜深人静之时,才来教授儿媳的。”
“三更半夜?”
“是的。”
“好,那你倒是说说,你那个师父是何人?”
“儿媳也不知道。”
“恩?”
“不瞒父皇,他每次来传授儿媳,都是蒙着脸,儿媳并未见过其真容。”
“哼,这么说,你那个师父还不是一般人了?”
“儿媳也不清楚,他每次教授完儿媳之后,就不见了,这几年来,他未曾再出现过。”
“大胆,你是觉得朕好骗吗?竟然敢编了一个这么荒谬的理由,来搪塞朕。
你以为,你一句未见过真容,朕就无法查了,你就能将所有的一切掩盖掉吗?”
“儿媳,没有这个意思,但儿媳说的也是实话,父皇不信的话,儿媳也没有办法,父皇要杀要剐,儿媳任凭处置便是。”
“哼,好,有胆识,一个被弃的嫡女,满城传言的懦弱,在面对朕时,没有半点惧意与凌乱,反而还如此的处事不惊。
你说,你是国公府的嫡女叶倾城,还真让朕难以相信。”
“父皇不信的话,可以传叶国相前来,儿媳愿与他,滴血认亲。”
“恩?滴血认亲?”
“没错,当然有一点,除非儿媳根本不是他的女儿,否则的话,血溶于水,血脉相连是斩不断的,儿媳是不是叶倾城,一试便知。”
“好,朕就再给你一次,自证身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