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辞:“.......”
程辞只觉心里有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如鲠在喉,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罢了,清者自清,时日久了,这误会自然会消除了,程辞如此安慰自己。
殊不知,这谣言不解释清楚,只会愈演愈烈。
生硬转移话题道,“你方才寻我是为何事?”
“哦哦哦。”提到这个,何遇年也不揪着自己可能打扰程辞好事的事情不放了,从怀里拿出一封信函,递给程辞,“这是师傅他老人家写的信。”
程辞接过,一目十行,看信时,程辞眼里露出了之前不曾有的欣喜和温情。
远远站在他们身后的沈鹤察觉到了他眼底情绪的变化,上扬的嘴角慢慢变平,直到脸上看不出一丝笑意,眼神晦暗不明。
看来阿辞他师傅对阿辞来说很重要,既然如此,那自己就必须得赶在他们之前救下阿辞的师傅,不然阿辞他定会悲痛欲绝,只是这样的话,自己怕是要和阿辞分开一段时日了。
何遇年抬头便看到了沈鹤眼神正直直地盯着程辞看,嘿嘿一笑,戳了戳程辞,小声道,“师兄,刚刚同你欢好的公子正看着你。”
闻言程辞瞪了他一眼,“什么叫做同我欢好?你莫要凭空污人清白。”
“是是是,是师弟我想歪了,师兄你同那位公子关系清清白白的。”见程辞目露凶光地看着自己,何遇年连忙改口屈服道。
对于他的这番说辞,程辞满意地点 点头,然后扭头看向沈鹤。
此时沈鹤已经整理好自己的思绪,见程辞看过来,弯唇一笑,朝他走去,“阿辞站在这做甚?”
一旁竖着耳朵听他们说话的何遇年,眼睛突然亮了几分,师兄还说没什么关系,连阿辞都喊上了,依他看两人之间的关系不一般啊。
“找我师弟说些话。”程辞此时看到沈鹤就会想到刚刚发生的事情,有些尴尬和不自在,所以眼神有些飘忽的看向前方。
“原是如此,那你们现在可是说完了?”
未等程辞回话,何遇年便急切开口道,“说完了说完了,师兄,我想起来林年师弟方才托人有事同我说,我这便先过去了。”
朝两人行了行礼,便快速往楼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