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可大可小,如若像你说的那样,那我们需从长计议。”何宗主坐不住了,当即便想通知众长老重议此事。
“宗主且慢,此事尚不明确,切莫打草惊蛇,我们且先按原计划行事,其余的视情况而定。”
“也只能如此了。”
两人又商议了一下对策,便各自布局去了。
沈鹤来到和沈狼他们约定的地方。
犬牧看到沈鹤来了,兴奋地叫醒沈狼,“沈狼,起来了,王上来了,我们要准备干架了。”
“干什么架,要干你自己干去。”沈狼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他压根没听到犬牧说沈鹤来了那句话,转了个身继续打盹。
“那我把你那珍藏的话本子拿去烧了行不行?”沈鹤凑到他身前,声音幽幽道。
犬牧在一旁幸灾乐祸,等沈鹤看过来又当什么都没发生,憋着笑。
“你敢,你要是把我话本子烧了,我就把你毛烧了。”
打着盹的沈狼直接垂死病中惊坐起,也没看谁一顿输出道。
等看到沈鹤那似笑非笑看着的眼神,沈狼害怕地咽了咽口水,结巴道,“王…王上,你…你什么…什么时候来的。”
“大概就是你说要烧了我的毛的时候吧。”
沈鹤一撩袍子,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优雅地给自己倒茶,轻呷一口,眼神幽幽地看向沈狼道,“你要怎么把我的毛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