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改观，对程辞有了不该有的心思就是在那一个早晨。

程辞逆着光线从远处朝他跑来，手里提着热乎乎的早餐，脸上洋溢着明媚的笑容。

在他身前站定，朗声道，“沈鹤，你兼职回来了啊！我给你买了早餐还是热的，我们回家吃早餐去吧！”

说着程辞便拉着沈鹤往他家的方向走。

也是这一次沈鹤没挥开他的手，以后便再也松不开了。

之后沈鹤便不再抗拒程辞的接近了。

甚至有时候还会回应他，上学回来会给程辞带好吃的，兼职回来的路上会给程辞买热腾腾的早餐。

也会答应程辞的邀约，比如一起出去看场电影，一起去外面走走。

程辞也发现了沈鹤对他的改变，内心很高兴。

于是带着沈鹤去做了更多的事情。

但两人和谐的日子在沈鹤挡在程辞身前，把他推出去的那刻戛然而止。

程辞的手止不住的颤抖，抱住沈鹤，捂着沈鹤身上的伤口。

眼泪也不住的往下掉，语气哀求着，让沈鹤不要睡。

沈鹤勉强打起精神，露出一个笑容，手虚虚举起，想要摸程辞的脸，“别哭，不…值得，不好看。”

“值得的，你为什么要救我啊，你是不是傻，你不是抗拒我，讨厌我，你救我干嘛？”

程辞在那个时候有些后悔，后悔和沈鹤打好关系了，不然他也不会因为救他而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不讨厌你。”

说完这话，沈鹤扯起一抹笑，手便慢慢的垂下了，眼睛也慢慢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