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立马闭嘴了,然后看看冉秋叶,又低头看看自家的大闺女,立马傻乐了起来。
“是!我活该!管他可怜不可怜呢,只要我大闺女过得好就行!”
陈明带着钢锭来到荷花面前。
“荷花啊!看看你爸,他对你不好啊!等你长大了一定不孝顺他,让他爱对谁好就找谁去!”
“嘿!说什么呢!我怎么对我大闺女不好了!”
傻柱反驳了一句,荷花在那里对陈明啊啊的叫。
陈明开始跟傻柱一起掰扯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荷花见没人搭理她,然后照着钢锭的脸上抓了一把。
“啊!~·~啊~··~”
陈明低头一看,自家的崽在嗷嗷大哭,荷花在一旁嘎嘎大笑。
“傻柱!你怎么把你手狂的本事也遗传你家大闺女身上了!”
陈明立马抱起钢锭走的远远的,然后开始哄孩子。
“没事儿!钢锭,咱们不和她玩儿,她太凶了,咱们离她远点儿啊,乖,不哭了!”
傻柱带着他大闺女在那嘿嘿直乐。
好不容易把钢锭哄好,陈明带着儿子离他们父女俩远远的!
傍晚,两位女士睡醒了,天也凉快了一点儿,两位女士迷迷糊糊的拿凉水洗了脸,然后清醒了一些,各自抱着自己的孩子回屋儿奶孩子去了。
陈明和傻柱终于解放,从兜里掏出了烟开始点上。
两人很有默契,在孩子旁边从不吸烟。
蹬蹬噔蹬蹬噔
钢蛋光着脚,光着脊梁跑回了后院。
脸上和肚子上还带着泥,左手提着他的木枪,右手提着上衣,上衣里面鼓鼓囊囊的,头发还湿漉漉的,不知道从哪儿跑回来的。
钢蛋把手里的木枪往地上随便一丢,跑到陈明面前把上衣打开,有五六条成年人巴掌大的鲫鱼壳子,钢蛋脸上带着笑,好像在向陈明邀功一样!
抬头一看,陈明脸上阴沉的快能滴水了,钢蛋大感不妙!怎么跟他想的不一样?
“噗呲!”
傻柱没忍住,笑了出来。然后拍了拍钢蛋的小肩膀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