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父只能跑,跑出一头生路,可惜一开始阿父离黑熊的距离就很近,压根没跑过黑熊。
没过多久就被黑熊追上,阿父几番躲闪,始终躲避不及。
最终被那黑熊的利爪拍到胸口,不过那时正好处于一个斜坡,阿父就顺势滚了下去。
最后也不知滚到了哪里,反正阿父半路就晕了,也不知滚到了哪里。
看来你阿父我命不该绝,老天爷还是眷顾着我的。”
花致远说的平淡,花涧听着却很凶险,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花致远的伤还没好。
导致他不敢做大表情,只能这样平平淡淡的叙述。
花涧一想到花致远差点离开他和爹爹,眼泪差点就绷不住了。
但想到花致远现在这个样子,他不想再让他操心,只好强行把泪意憋回去。
花涧感慨道:“真是凶险,好在阿父已经从熊口脱生。
说来也是缘分,刘大伯说他刚刚上山多久就看到了您,接着就把您背下山,又背到镇上济世堂。”
花致远知道自己伤的重,也隐隐能猜测到自己的医药费不便宜。
但猜测始终是猜测,没有得到证实,于是他直接询问花涧。
花致远:“小花,你跟阿父说说,阿父的药钱是多少,是谁给阿父开的药?”
花涧本不想说,但花致远执意要问,他知道就算自己不说,花致远还是会问梁玉,倒不如自己现在告诉他。
在说具体的数额之前,花涧说了许多暖心的话,劝花致远放宽心,免得他情绪激动,不利于恢复。
花涧:“阿父,如果您一定要问,我也可以告诉您,只是您要做好心理准备。
什么都没有命重要,银子没了可以再赚,但命没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花致远眨巴了下睫毛,回道:“阿父明白,你说吧。”
花涧:“阿父,您的一副药钱是三十两银子,一副药有七份药,一份药可以吃七天。
杜大夫说了,等把一副药吃完,要去镇上给他检查。
杜大夫还说,以您的情况,一副药定然好不了,少说也要三四副药才能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