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进去时,这家客栈的伙计无聊的打了个哈欠,看到林寒抱着花涧进来,双眼放光。
没办法,谁让今天是他值夜班,他又不是天天值夜班。
自然做不到作息颠倒,现在又没个说话的人,没客人来时就很无聊。
所以才会在看到林寒他们时双眼放光,精神抖擞。
伙计笑着问道:“客官,住店吗?”
林寒抱着花涧,有外人在花涧强忍着没发出声音。
林寒:“嗯,一间上房,还有吗?”
伙计依旧笑着:“有,这不巧了吗?还剩最后一间上房,客官,您赶巧了,一间上房五百文。”
林寒拿出五百文放到柜台上,那伙计快速的点了点。
末了,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木牌放在林寒面前。
对着林寒笑道:“好了客官,这是那间上房的号码牌,您拿着上楼,二楼右拐一直走到尽头,就可以找到。”
林寒腾出一只手,拿起木牌,对那伙计说道:“行,我知道了,麻烦你去烧桶洗澡水,再准备点吃食,半个时辰后有用。”
说完,在那伙计还没反应过来时,林寒抱着花涧快速上楼。
那伙计连忙说:“不麻烦,这都是应该的。”
等伙计说完这句话,抬头一看,已经不见林寒的踪影。
林寒按照那伙计说的,很快就找到他开的房间,确认无误后才打开进去。
一进去,林寒立刻转身把门关上,插上门闩,紧接着快步走到床边,轻轻的把花涧放下。
他把盖在花涧头上的布掀开,只见花涧脸颊通红、双腮微粉、泪眼朦胧。
花涧早已欲火焚身,他现在浑身难受得不得了,方才要不是有人,他都要叫出声了。
现在林寒把盖在他头上的布拿开,就说明他已经安全了,也意味着他不必再压抑自己。
花涧没有放开林寒的脖子,反而攀得更紧,前面说过,虽然床笫之事花涧听他人讲过。
但他只是听个大概,一知半解,并不知道该如何做才能让自己舒服。
他只能救助林寒,因而一确定安全,花涧反而抓着林寒不放。
他脑袋不停的蹭着林寒的胸口,脖颈,发烫的嘴唇时不时轻柔的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