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很大,看样子约有一百来平,里面陈列着各式各样的家具。
大床、酒柜、冰箱,还有摆在正中央那一张巨大的切割台。
切割台的中央堆积有零碎的肉渣、血块还有破碎的皮囊,其边缘则摆放着一副副肮脏没有清洗过的碗筷和刀叉。
很显然,这切割台恐怕是场长一家人的饭桌。
“妈的!他那挚爱是不是已经咽进肚子里了?”袁狼见状怒骂道。
所有人闻言不禁眉头一皱,这种情况在惊悚世界里也不是不可能。
倘若场长真吃了他的挚爱,他们几个难道还要剖开对方的肚子才行?
想到这里,肖毅对着阿怨也有些好奇地询问道:“儿砸,那凶级高阶的场长你有几分把握能胜?”
“呵呵!爸爸,你这还用问?我有十成把握能胜!”阿怨语气里充满了傲娇。
凶级巅峰打不赢,但打这高阶还是没问题的。
“那还找什么挚爱,让他下地狱去找吧!”肖毅闻言歪嘴一笑,瞬间有了底气。
“但前提是他手里没有那三叉戟!”
“…!”
屋子虽大,但要找到一个人应该不难。
然而所有人翻遍这屋子,却丝毫没有任何头绪。
整个养殖场已知的区域就只有养殖区、居所和那地下酒窖。
养殖区显得十分空旷,仅仅就只有羊圈和里面的8只山羊,一眼就能看个明白,不可能藏着什么挚爱。
废弃的地下酒窖也早已被清空,里面若无暗格也更不会藏着什么挚爱了。
唯一的线索区域只可能是这居所,而且这居所是在拿到场长钥匙后才开启的特殊场所。
按照游戏的尿性,那挚爱势必在这居所之中,或者与这居所有莫大的关系。
肖毅在四处打量,他来到屋子的最里侧。
这里摆有一张5米*6米的大床,大床旁边有个4米来高的衣帽架。
不过衣帽架上挂的不是衣帽,而是一大串铜制的钥匙。
肖毅让阿怨取了下来,数一数正好有8把。
“这串钥匙恐怕就是打开羊圈的钥匙。”
喃喃了几句,他又来到床对面的照片墙前。
墙面上挂有大量的照片,里面大多数都是场长和山羊的合影,唯独最中央的那一张显得十分特殊和显眼。
它是一张全家福,里面有海王般长相的场长,有美丽妖艳的少妇,还有一个看上去10岁左右,长得跟场长有几分神似的小正太。
一个是妻子,一个是儿子,恐怕这两人之间有一个会是场长的挚爱!
“呀~!”突然,身后的女玩家发出一声恐怖的尖叫。
她双腿突然一软,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所有人寻着对方的目光下意识朝头顶望去,紧接着瞳孔一缩。
只见这天花板上,竟有一位全身赤.裸的少妇被一根巨大的木锥死死钉在上面。
她死不瞑目,神情显得愤怒且又惊恐。
凹凸有致的身体不知被谁捅出一个又一个的血窟窿。
其身上的血液早已干涸,似乎已经死了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