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晶布窕不紧不慢地说道。
“我大伯的意思就是说,你身为华夏道士,可不可以说一下倭国与华夏之间的道派术法如何,是不是还比倭国还要弱。”
听到此话后,李鲁目的笑容瞬间僵住了,但脑瓜子转动的很快,随后依旧保持着笑容看向她大伯说道。
“华夏的道与倭国的道,看似一样但却有所差别,毕竟正统的道教源于华夏,而倭国所偷……所学的仅仅是十分之七八,并不完全。还有就是所谓的强弱,但凡有真正去过华夏,了解过华夏的,倭国阴阳师是不会说出如此不经头脑的问题。”
李鲁目所说的话已经有所收敛锋芒,要不是看在悦晶布窕地面子上,他可能已经开怼了而不是如此说的文质彬彬。
悦晶布窕听到对方的话,一时半会也不知如何翻译,虽说自己是这个家族年轻一辈最强的阴阳师,但毕竟担心激怒自己的大伯以及其他家人,更怕他们说自己所结交的男朋友口无遮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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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李鲁目在这时却是开口讲道。
“你就如实的告诉他们我所说的话,不用怕!一切有我!”
此话瞬间让悦晶布窕感到了满满的安全感,恩的一声随即就开始翻译起李鲁目所说的话,一字不差。
“(倭语)私のボーイフレンドが言いたかったのは、华夏のタオとワ王国のタオは同じように见えるが、结局のところ、正统派の道教は华夏人に由来し、倭王国から盗んだということでした...... 学べることは、10分の7か8に过ぎず、完全には学べません。 いわゆる强弱もありますが、本当に华夏に行って华夏を理解している人がいる限り、倭国の阴阳师はそんな軽率な质问はしないでしょう。(汉译:我的男朋友所说的意思是,华夏的道与倭国,看似一样但却有所不同,毕竟正统的道源于华夏,而倭国所偷…emm…所学的仅仅是十分之七八,并不完整。还有就是所谓的强弱,但凡真正去过华夏,了解过华夏,倭国各阴阳师是不会说出如此不过脑的问题。)”
这一番话瞬间惹得在场所有人的不满,此刻悦晶布窕的父母就算站在女儿这边但也不敢说些什么,毕竟在家族里的辈分是极为低下的,事悦晶布窕的亲爷爷在外所留下的私生子,要不是看在她天赋异禀,完全不可能会留私生子在这家族立足下来。
忽然桌面传来一声巨响,在大伯对面的二伯突然拍桌发难,大声呵斥道。
“八嘎!”
随后便用蹩脚的汉语来说道。
“你滴!华夏毫无一个滴!能打滴!我几年前前往华夏!约见了你们华夏滴!龙虎山滴!长老!与他切磋一番!只见他狼狈逃离!要不是龙虎山滴天师外出没回来滴!我保证!要告知全华夏滴道派人士知道!我滴倭国阴阳师才是道教正统!”
虽然蹩脚,但李鲁目还是听明白了,瞬间他的脸色突变,眼神充斥着想要杀掉一个人的目光。
悦晶布窕见到对方的表情变化,担忧地连忙拉了拉他的手示意对方忍一下,也在同一时间里,坐在主位的老者跺了跺拐杖并怒视着悦晶布窕的二伯说道。
“八嘎!(倭语)お前が话す番はいつだ!?お前は何者だ!?(汉译: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你算什么东西!?)”
二伯立即低下头并九十度鞠躬的面朝自己的父亲,表现出很是惊恐的模样拼命道歉。
然而却得到了一声严厉的滚。
二伯便识相的灰溜溜地拉着自己的夫人跑着走。
这时,老者面改之前的表情,表现出一副和蔼和亲的模样,并用算得上比较流利的汉语说道。
“不错不错,不卑不亢不示弱不慕强,这才是华夏人应有的特征。”
突如其来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都懵逼了,在场的人都傻了眼看着自己这位老祖宗,想不到对方为什么会如此夸赞一位目无尊长的年轻人,不仅这群人就连悦晶布窕都有些吃惊。
(在倭国的阴阳师们,为了更好学习倭国道教的术法等,都会先去学习汉语,毕竟他们都深知这些事物都是来自华夏,并且多数字体都是华夏的繁体字,不学习华夏语言是很难发挥出更为强大的能力。)
然而,李鲁目与这位老者两人都好像看穿了对方一眼,四目相对并笑了起来。
随即,老者招了招手,示意两人来一旁坐,恰好身旁的座位正是刚刚跑走的二伯与二伯娘。
悦晶布窕还在犹豫之际,李鲁目却笑着直接牵着她的手走了过去,并很有绅士礼仪的先帮对方拉出椅子,搀扶着还处于懵逼状态的悦晶布窕坐下,随后才轮到自己坐下。
当两人一坐下,李鲁目没有关心在场所有人,而是直接与老者对视了起来,顿时整个场面安静了许多。
在场的众人无不提心吊胆,毕竟在倭国,没有多少人敢直视自家的老祖宗,虽然阴阳师的地位仅次于首相以及皇族的地位,但就连高高在上的天皇也要故意避开对方的眼神。当然了,身为天皇下的子民无论是谁都必须低着头不能看向天皇。
安静了许久,老者与李鲁目瞬间会心一笑,在这时间里,两人就好像已经切磋了好一阵。
老者率先说道。
“小小年纪仅有如此之高的修为,吾孙女有你是福分。”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