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
暴雨倾盆而下,黑夜下的王大臣邸,被压抑的氛围笼罩,灯火通明的会客厅内,李祬坐立难安,不时看向堂外,焦急的等待着朱聿键。
自李倧以下篡逆,李珲死于兵乱,作为王世子的李祬就成为新任朝鲜王,得到大明的册封。
可是从大明返回朝鲜,面对日益糜烂的局势,李祬没有一天睡好过,压力让他变得
“我既未犯错,又未被抄家,王大人口说无凭,又凭哪条款,要搜我容府”他脸上虽是带了笑,可眼中神色若能杀人,此时怕是王植岁已经满身都是血窟窿。
他这番道理,自然是无法说服冯啸辰的,事实上,他也并不试图说服冯啸辰,而只是需要证明自己是有道理的,除非冯啸辰能够说出同样的一番道理,否则就必须照着他的要求去做。
灵岩像是没有听出画外音的,满意的点了点头,收回了绑在菲丽儿身上的精神力。
“谁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