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亦后退了几步,想要再度欺身上前,却因身体中哀力的紊乱,而猛然喷出了一口老血。
“嘿嘿嘿嘿嘿……”此刻发出声音的钇,俨然已经变为了一只彻头彻尾的野兽,正滴答着口水,不停地狞笑着。
“玛德,”任亦怒骂道,“这次就特么不该过来的……这家伙也太变态了……”
他的眼神中早已不是寒芒闪烁,而是开始透露出了恐惧——狞笑对于任亦上位压制的恐惧。
任亦掏出了一枚丹药,吞了下去,身上的血才堪堪止住,他接着又拿出了一道符纸,喃喃自语说道:“希望那家伙能靠谱点……”
随即他把符纸往钇的方向一扔,同时自己消失在了原地。
?
此时的钇,还并没有完全丧失思考能力,狞笑对于他的狂化,目前还维持在了一个理想的状态。因而看到了任亦符纸的到来,他还是下意识想尽量闪避。
“啪”,任亦连人带剑一起出现,再度使剑为鞭,缠住了钇不让他逃脱。
可恶,现在已经不能再自如使出禁术了么……钇在心中想到,符纸也悄然来到了他的身边,光芒大盛。
……不过也不是什么坏事,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