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所说的事莫林自然知道是什么，便开口说道：“林掌门，仙道之事不是你想的那般简单，就算我告诉你，如果没有仙缘，以凡人的力量就算穷极一生也无法实现，闹不好还会为此丢掉性命。”

林枫所提的自然就是那日在神农架，天山谷外，林枫让莫林答应日后如果有一天自己天眼能够顺利开眼，用天眼窥探天界，告诉他得道成仙之法。

“你只需告诉我即可，至于能不能办到，我心中有数。”林枫皱着眉头，目光坚定地说道。

此时，莫林等一众村民已经回到了汤峪镇，现在已经是深夜，村民们到了镇上都各回各家，很快街道上就剩莫林、李澳和林枫三人。

莫林看了一眼目光坚定的林枫，叹了口气，说道：“林掌门，你可知道仙人的来历吗？”

林枫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看来你已经窥探过天界了，你直接告诉我想知道的问题吧，我不想听你绕弯。”

“不，我的话你一定要听，千百年来无数修道之人追求仙道，可是你又可知道何为仙道，传说中的天界、仙人真的是你们想象中的那般神秘和强大吗？”

听到莫林如此说，林枫不禁皱起眉头，就连李澳也觉得有些不明所以，按他们所想，仙人有长生不死之术，与天地同寿，日月同辉，一身仙法足以令凡人痴迷。

“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轻者为天，浊者为地。我们修道之人都明白，灵气本身就属轻者，因此天地万物的灵气以天界最为浓郁，因此，诞生于天界的人生来便享受着天界充裕灵气的滋养，身体从未侵染浊气，自与凡人不同。”

“凡人则与其相反，身处地之浊气的侵染，加之凡间灵气稀薄，不足以用灵气改造自身，所以即便再怎么修道也无法触及天界之人，由于灵气稀薄，自然也就会生老病死......”

“够了，我不想听这些没用的！”林枫打断莫林的话，说道：“就算事实是你说的那样又如何。”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天山谷外发生的事你也看到了，莫说我龙虎山弟子，正一教，包括沈卓、施万昌那些邪教，谁人对长生不老不是执着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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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枫的观点莫林可完全不敢苟同，在他成圣之时就已经窥探了天界，解开了几千年来穷尽很多人一生之力都无法解开的天界之谜，正是因为如此，他才真正明白世间为何有仙凡之分，命运一理。

正当莫林还想再辩解时，李澳打断了莫林的话，说道：“老林，其实你完全没有必要对林掌门隐瞒，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呗。”

莫林看向李澳，皱着眉头说道：“澳哥，你别闹，仙凡之间的差距远远超出你的预料，若想去天界，没有仙缘即使知道了真相也无法触及分毫，即便有仙缘也不是说就能成功。”

“这一条路，充满了无尽坎坷，必要挺过无数劫难，九死一生方可成功。”

“这些我都明白，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李澳拍了拍莫林的肩膀，眼神中也流露出一丝向往，说道：“华夏数千年来追求仙道的人数之不尽，却很少有人能成功，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可是即便这样，还是有无数人铤而走险。”

“所以，哪怕你今天不说，林掌门也不会放弃追求仙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