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杀的？”

“张道陵！”

“张道陵！哪个张道陵？你认得他？他现在在哪？”

王玄冬将知道的告诉徐永琪也无妨，毕竟凭他的本事，对张道陵产生不了半点影响。

“张一道开派祖师，张道陵，在哪我就不清楚了，也许在你眼前，也许在天边，这我就不清楚了。”

“正一道不是存在一千多年了么？你拿一千多年前的人跟我开什么玩笑。”

“我说的都是真的，信不信就是你认知的问题了，我也只知道这些。”

“那好，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一千多年前的张道陵为什么要杀秦明？我反而知道，你和唐和祥这次去山字脉，就是为了救唐和祥的女儿贺倾城，所以我不得不怀疑秦明的死是你们干的。”

“秦明的死不是我们做的，但是是我乐意看到的，这不犯法，没毛病吧。”

“这当然没毛病。”

徐永琪象征性的问了几句，毕竟这种审问就像再审自己一样，很难受，说的轻了重了都可能惹怒王远明和鞠振天，这俩老家伙可不是什么善类，分分钟可以灭了自己的口，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

徐永琪点头继续说道：“嗯，我看得出，你虽然很直白，但也很真诚，我可以相信你。”

“徐大科长还有什么要问的么？”

徐永琪很干脆利落的回答：“没有了。”

鞠振天开口说道：“徐大科长，等你的司机醒过来，你最好问问他，两把手枪加一把军刀，为啥突然就用不了了？如果他觉得很疑惑，你就告诉他，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看不到的东西不代表就没有，你记住了没？”

徐永琪点头。“我可以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