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呆呆地看着王援朝,一时不知道说啥,王援朝苦笑了一声:“抓住机遇尽快把生产搞上去,多为企业职工谋福利,廉洁奉公不贪不占,这就是我目前的想法,今年砍伐的任务一下子翻了几番,看似对林场是好事,可不按照科学规律砍伐,对生态环境破坏会很严重。
不管上级啥意见,我们林场开春都会进行补种,大山是我们林区人的根,自掘坟墓的事我们不能做。
你对药厂的感情跟我对这片大山的感情一样,我能理解,所以我只能把我的牢骚发一下,不会阻止你改制药厂,需要钱水厂的资金你随便用,我这古董是假的,我相信你的为人,不会让林场吃亏的。”
王援朝虽然担心,但却无条件支持李沐的做法,这让李沐很感动。
回到吉春,李沐把所有精力都用在了整理老医书上面,把每一本医书都誊写下来,包括父亲的注解,边誊写边研究,还对一些地方写上了自己的理解。
很快一个月就过去了,进入了一九八七年年的一月初,距离婚期一月二十六日仅剩半个月了,而保险柜里的医书,李沐已经基本上誊写完毕,就在这时他接到了崔娜从泰国打来的电话。
电话里崔娜吞吞吐吐,犹豫了半天才告诉李沐,丁贺跟一个泰国政要的儿子结婚了,让李沐想开点,别为了丁贺耽误自己。
即使李沐早就知道了此事,但听崔娜说,他心里依旧泛酸,崔娜给自己打电话应该是丁贺授意的,就是怕自己死心眼一直等着她。
接着电话李沐鼻子一酸,声音哽咽地问道:“丁贺还好吗,那男人对他咋样。”
崔娜声音也很无奈:“他对丁贺很好,不过这种婚姻的本质就不是爱情,丁总的心情你能了解的,这可能就是她的宿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