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雍带着四名亲卫,一路南下,回到了吴郡,先找了吴郡太守许贡叙旧。
此次顾雍回来,倒让许贡很是惊讶,因为顾雍辞官北上,却连面都没见到,当即问道:“元叹啊,蔡大师如今可还好?”
蔡邕当年在江东避难,可谓是名声显赫,很多世族子弟都想拜他为师,结果都被拒绝了,只收了顾雍这么一个弟子,当然许贡夜是知道的。
小主,
顾雍叹息一声道:“唉,不提也罢,恩师自被王允打入死牢之后,心情一直郁郁寡欢,幸得师弟及时相救,方才逃脱一死。”
“哦?”许贡疑惑了一声,北方消息多有闭塞,只知道战乱之事,向这些大师收徒之事,皆未流传至最南方。
当即急问道:“蔡大家居然又收了弟子?何人也?”
“就是当今的骠骑大将军郭义郭麒麟!”
“啊?”许贡闻言惊讶出声,“没想到骠骑大将军成了你师弟!”
“骠骑大将军上次派人来我吴郡将孙坚的家眷全部抓走了,本太守没敢阻拦。看看如今局势,骠骑大将军已经占了这大汉半壁江山了啊!”
“月余前,刘扬州麾下多了一名族弟,名备字玄德,据说正是被骠骑大将军刚刚打败的徐州牧。”
顾雍闻言顿时来了兴趣,真是踏破铁蹄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想到一到江东,就打听到了刘备的下落。
“许太守,你刚才说什么?徐州牧刘备在刘扬州麾下?”
“是啊,元叹啊,你老实说,这骠骑大将军会不会来攻打扬州啊?他可是你师弟,到时候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可得提前告诉本太守。”
顾雍一听,当即不好回答,他也搞不清楚这许贡是在试探自己,还是真心惧怕那郭义。
假如是试探,那转身就告诉了刘繇,那岂不是。。。
当即含糊其辞道:“哎呀,许太守多虑了,刘扬州这好好的州牧当着,那骠骑大将军何故来攻打他,除非他有野心!”
“野心?”许贡不由得咀嚼了一下这两个字,没有立即说话。
随即假装看了看外面道:“元叹啊,今日天色已晚,本太守还有其他事情要做,改日你来,本太守得好好与你喝两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