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到渠成,战争演绎学说就诞生了。”
以将枪铳制造业发展到极致的拉特兰而言。
现代拉特兰人未必比前人更聪明,人的智商在岁月流逝中并没有多大改变,过去数百年的人跟我们都差不多,但是靠着战争,刻蚀子弹的杀伤力不断迭代,成长为如今和法术咒言相庭抗礼的地步。
“结论是,逃避战争本身就是一种愚蠢。”孽茨雷嘲笑。
“这不过是暴力者的通行证。”我才不认同。
既然进步要通过战争,就表示大家都可以胡作非为了吗?不,正好相反。
毫无节制的杀戮会吞噬理智。
没有道理的争端只会滋生仇恨。
死亡还会传播疾病。
相比之下,这些副产品诞生充满了罪恶的本质。
杀红眼的黑蓑飞速向我袭来,他将目标对准我脆弱的脖颈,大概已经看到我首颈分离的模样。
我猛然侧身,刀刃擦着耳畔而过。紧接着,一把抓住他的脖颈,用力捏碎。
令人牙酸的响声回荡在空气中。
手中一沉,生命已经流逝。
“还要继续吗?”我问。
将首先冲上来的黑蓑处理掉后,对方总算是恢复思考的样子。
“我会如实报告。”
“你去。”
“你……好自为之。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