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宣布后四散而逃。
“宁宁!”
负责清洁的黑蓑还没走出视线,邻居大婶的孙女就像小狗一样扑过来,一把抱住我的大腿,用脸颊死命蹭着,把脸上的污浊都转移到我的长裤上。
“喂喂。”我抓抓头,一点办法都没有。
“阿宁……”
杂货铺大婶的女儿小颖,大概率是下一任杂货铺大婶,踉踉跄跄跑过来,抱起孩子,怯生生问。
“你……?”
“我是来接你们的,老头子说你们掉队了。”我装作没有什么。
“呜哇!吓死了!但是阿宁真的好酷哦!‘哗’‘咔’的两下就把那些恐怖的黑蓑解决了耶!”
意味不明的拟声词。
小孩子似乎并没有半点死里逃生的紧张感,反而睁大眼睛语气兴奋的赞美我。
她真的被保护的太好了。
“嘘。”我像是做贼一样,赶紧朝他使眼色。
“我懂!我什么都没看见!”臭小鬼猛力点头,一把抓住他妈妈,举起手:“我们发誓不会说出去的。”
“知道了。”我叹气。
望着两个孩子踉踉跄跄离开的身影,我像是终于想起什么要紧事似的,回头看向原本准备占据此地的雪怪小队,用乌萨斯语问候到:“好了,你们也别一直看着了,又不是演出,人生苦短,想干什么就赶紧干去吧。”
没用。
回应我的是一发绝情的冰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