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次找过家长。然后魏就会这么搪塞着挂掉我的电话。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两个都是泼皮无赖。
但好在此时此刻,现场的雪怪们还算义气。一见到她,便纷纷掏出武器,将我们同时包围,给了我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你这家伙!怎么会在这里?”
“我不是追兵,顺便透露一下,我现在正因为强制出境被近卫局秘密通缉。”
她笑笑,将刀子收进皮裤旁的剑套里,空手示意,同时用手指向我。
“我是跟着这家伙过来的。”
“哈?”这真是难以置信。
我努力思考了一番,还是认命:“这次你把定位器藏在哪里?”
“你的牙科医生。”她很得意:“他是我的线人。”
“我让他把定位器藏在你倒数第二颗臼齿里。”
“开什么玩笑,龙门牙医没有五十也有一百,你怎么就能刚好就发展那个下线?你以为我会信?”
这是什么半吊子牙医,违背希波拉底誓言了。
难怪我总觉得从那家医院出来咬合感有些奇怪,当初他还信誓旦旦安慰我忍一段时间习惯就好。
感情完全是胡说八道。
“哈哈,骗你的。看你的表情,不会真信了吧。”她完全命中。
“你个瘪三。”我竖起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