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
我呵斥自己,咒骂自己竟然会变得如此卑微软弱。
会孤注一掷将意识投射到这种地方来并不是为了品尝少女过去经历的种种痛苦,而是为了完全相反的道路。
为了结束这段深恨仇怨,不让少女的灵魂在他人裹挟中前进,才是此时我突破间隙的目的。
好吧。该死的虽然我不想辩解什么,但这场面谁看了都要犯迷糊。
轮番的消耗已经让那条黑蛇精疲力竭,眼下是拯救塔露拉,唤醒少女的最后机会,绝对不可以放弃。
想到这里,我心中燃起的斗志将肉体的苦痛、纠葛与绝望全都烧得灰飞烟灭、一干二净。
如同野兽般的喘息让我的双肩上下起伏,奋力向前。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走出大火,来到一间破草屋前。
漆黑无比的夜空看不到一丝星光,反衬出破房子窗口流淌出的微弱烛火轻轻柔柔。
我抬起僵硬的关节,一点点走到破旧的房屋门口,缓缓推开大门。
烛台和火光地只能微微照亮半间屋子,过于简陋的木板桌上,白发的德拉克垫着刚刚缝好的斗篷,居然正在呼呼大睡。
这件斗篷我早在外面就见过无数回。
霜星最珍贵的宝物,爱国者赠予她军用大衣改制的斗篷。
我忍不住轻笑:“什么呀,霜星知道你居然在梦里垫着她的宝贝流口水吗?”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