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纤细却有力,让我汗毛直竖,无法动弹。
只听见黑暗中,那个声音悠然道:
“可以开始了。”
于是地下室里,所有人,除了我,开始互相攻击起来。
战况十分惨烈,但我却凭借本能活到最后。
从那天起我被剥削,被迫开始工作。
为感染者人权奔走的国际记者,某个骑士之国的议事长,病的要死却仍有人等不及的佣兵……
这样大概干了七八次,但不管怎样我都有种大材小用的感觉,像是老虎被狐狸差使的既视感——
“我想干点别的。”
会发出这种感慨属于正常。
不正常的部分是,愿望很快被实现了,在一个偶然情况下,我得以正式开启杀手生涯。
我得花点时间在日记本上写一写这段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