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用铳抵住太阳穴,浑身是血的人浑身颤抖。
“但传话的人没有回来,等我们再派人去探查的时候,街区就发生了爆炸……剩下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了……真的!”
他说完,用失去指甲的肉球试图抓住我的脚踝。
那些血渍,在黑色石板路上拖出一长条暗红色的印迹。
“求求你,杀了我。”
我没有理会他,只是随便一脚将他踢开,兀自逃走掉。
在我身后,西西里的同事替我善了后。
这段时间我过得浑浑噩噩,每次动手都只能由他们替我整理现场。
但我完全没有多余的心思抱歉,因为我一股脑都被枳实的事情糊住了。
“这有什么不好的?如果是你,肯定能做得很好。”
又想起她的声音了。
现在想来,其实这句话真是愤懑孤独啊。
那些时间里,她究竟是怀抱怎样的心情与我相处的呢?
任务也好,抱团取暖也罢,自我欺骗也好,翻身立命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