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死。
死在一个舍弃了做人的道理,以成全某种残酷的处世价值观的陌生怪物手上。
在维茨朝我扣下扳机的瞬间,某种异常的感觉从我大脑中爆炸开来。
在当年那个乌萨斯的无名街巷,我屠戮那些杀人取乐的乌萨斯军爷的特殊感觉又重新回到我的身体中。
好像有一团冰冷的火焰从我的心脏处被点燃,然后瞬间烧穿了我能感知到的一切。
为了躲开近距离发射而来的子弹,我全身上下的细胞都被活化。
在视线中,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清楚又模糊。
但我仍然不可能快过子弹。
眼前的颜色再度消失不见,徒留黑与白组成的轨迹。我顺着轨迹出手,提前将子弹所具备的能量抽走,让它在物理意义上“死亡”。
在这种特异的爆发状态下,时间感知被高度浓缩。
生死一瞬,我的视力绝对已经突破了个人能力所能达到的巅峰。
所有的事物都被迫放缓,而我也跟随身体开始行动。
赶在维茨开第二枪之前,我从原地以最快的速度冲过去,伸手从正面按住他的脑袋,一把将他推入墙壁。
石块喷裂,粉尘击碎。
无法置信的力道与维茨满脸的错愕。
有点好笑,维茨的表情停留在不得不杀掉我的遗憾上,然后被整个摧毁。
我用从他身上掏出的利刃刺穿了他的腹部将他连人带刀嵌在墙壁上。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