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除了杀掉他之外,雇主还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吗?”
我用筷子撩了一点辣椒酱,拌进粉糯的牛河中。
生蒜与辣椒末增添了新的口感,带来一丝微小的刺痛,与浓郁的河粉和牛肉形成鲜明的对比。
陆桐哥似笑非笑,将相簿一口气合起来丢进自家灶台,添了一把旺火。
“不,不是要杀他,而是要把相簿里除他之外的人都杀了。”
他这样说。
于是我来到乌萨斯。
搬进男人所在的社区,租了一间不起眼的小单间。
没有太多家具冷冰冰的屋子,不知道是第几任主人在愤怒时给墙面开了一个洞,然后用拳击海报给遮盖上来。
这次的任务简单过头,于我而言,要杀死一个女人和两个小孩只要一分钟不到,但雇主琐碎的附加需求是要花一点时间,让男人可以认真思考自己曾犯下的罪恶。
我得有耐心。
我这么告诫自己,是因为我很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