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你一定是想知道是谁雇佣了我。本来这个是不能透露的,不过这次的雇主完全没有避嫌的意思,所以可以,他叫非白,是个自称被你抛弃的儿子。嗯,其实这也是他授权让我告诉你的。”
我摊开手坐在他面前,甚至没有刻意装凶,就像聊天似的告诉他这件事。
“……非白?”
真是抱歉,刚刚被我物理唤醒的吴梦肯定头疼欲裂。
为了让大家对行凶画面有点具体想象,我大致描述一下吴梦吧。
嗯,吴梦今年快四十岁了,体型中等微胖,戴一副过时的金丝眼镜,发型……没有发型,就是那种无法形容的黑发平头。
此时他嘴唇肿裂,眼窝凹陷。
因为我物理催眠和叫醒共朝那两处位置挥了两拳。
以上。
“你的脚应该是被我撞断了,那是因为非白希望我让你在痛苦中回答问题,和我个人喜好绝无关系。接下来我要录下你对非白的忏悔,请在录音机开机后作答,不少于五分钟。”我说着按下录音机,说:“你可以开始了。”
“你说的非白,该不会是我第八任情妇生的男娃儿……非白?”
见鬼我怎么会知道。
“大概吧。”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