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让你下礼拜送他去见阎王,你刚才就动手?” “有什么问题吗?” “最大的问题就是你不按计划行事,雇主很不满意,所以拿不到全部的尾款了。还有,大理寺在找你,影子那边已经跑路了,没有影子愿意接手,你最好——” “没关系,我无所谓。” 从那一天起,我渐渐想不起来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上了通缉也好,无处容身也好,跑物流的时候也好。 只有眼泪常常无意识掉下来。 吃饭的时候,洗澡的时候,睡觉的时候。 我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到底得了什么病,我一点头绪都没有。 唉。 没有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