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样的“对话”并没有持续太久。
“好!我的调查结束。”
星熊笑嘻嘻的合上调查手册,就好像随手记录了今天吃过什么东西那样随意。
“我很有可能是杀人凶手哦,警官你要这样放过我吗?”这种展开让我忍不住提醒。
“没什么放不放的,你没有做。”
“即使我自己承认了我可能做了?”
嗯,对面这位点点头。
“那位大婶,她说她什么都没有看见。”
接下来,在星熊的二次转述中,我好像重新认识了一遍自我。
最先开始注意到我这个人,是因为搬家之后总要大致排除一下周围的危险因素。
包括不限于戴着墨镜装瞎,实际上在偷窥的算命先生,传了三代的鳞丸铺子,谁家可能有源石病,谁家阿嫲小心眼。
“那边那位呢?”
“搞外贸的年轻人,除了钱好讲话滴很,你家有需要搭把手可以找他。”
星熊单手撑住下巴,眯着眼看我:“知道大婶的原话是什么吗?‘虽然总是笑眯眯的,但总觉得他其实是个很寂寞的孩子。但毋庸置疑是个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