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就被忽略的事实在太多。
这个跟踪狂在我醒来时反复播放的窃听录音片段,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
“就算真到了那一天,我也绝对不会连累到她。”
反复反复,回转回转。
数十年如一日。
熟悉到令人心痛。
原来如此——
本该如此。
“谢谢了,跟踪狂。”
我向他道谢后便站了起来。
不明白的地方已经不重要了,接下来只剩下采取行动。
我穿过散乱的房间,手握住了门把。
就这样我头也不回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即是问题也是回击——
“对了,你看过夏阿宁写的日记吗?”
“什么?”
“你不知道,哎,也是,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我坏心眼道。
身后理所当然传来偏执的热烈。
但对我来说只需要无视,我冷静地道谢他的救命之恩后,便走入灰色的街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