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禾坪头村就已经够偏僻了,而这三十六仞对于禾坪头村来说又是最偏僻的地方,除了附近的几个村庄,其他地方的人就更不可能来了。”
“这老林几百年来可以说是杳无人烟,据说就是解放前的土匪,也不敢躲在这里头。”
郑江东问道:“那当年的调顺公呢?他手里有枪,也没进去过?”
郑建旺依旧摇头,原始森林之可怕,绝对不同于村子附近的山头。
郑江南倒是对此深有同感,后世科技那么先进,不是一样有进不去的地方嘛?
比如神农架,比如哀牢山。
这些原始森林充满了各种各样的传说,吸引了无数的登山驴友前去探险,最后却铩羽而归,甚至命丧其中。
虽说三十六仞比不上哀牢山和神农架,但也是货真价实的原始森林。
郑江南记得,前世国家为了保护这片原始森林,在地图上都直接不显示,一片空白。
可以说哪怕一直到2025年,除了这附近几个村子的人知道以外,三十六仞的名头并不响,不为外人所知。
三人边走边聊,回到巨石林的营地,天色已晚。
郑江南摸黑煮了一锅粥,叔侄三人就着萝卜缨“嗦嗦嗦”的就是干。
饿坏了!
郑江南烧了锅热水,大家简单擦拭一番,就进入庇护所呼呼大睡。
别看文中说的轻巧,仿佛砍竹子下套子如喝水般简单,只有去过山里的朋友才知道,这样的一天可累人了。
日转星移,时光荏苒。
一晃又三天过去了,叔侄几人分工合作,连日来捕获了不少各种各样的蛇类,甚至还有两只朴树迷离的野兔子,和一头五彩斑斓的大山鸡。
郑江南对着郑建旺和郑江东说道:“小叔,大哥。今天咱们回去吧,一来我担心蛇会死了,二来咱们带的粮食也不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