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公安制服,却故意解开领口的扣子,歪戴着帽子,一副吊儿郎当、无法无天的模样。
“老公,就是他就是他,就是他打的我,你们快把他抓了!”
看到骑着挎斗子轰鸣而去的郑江南,刘翠娥跳了起来,激动的和陈宝军说道。
陈宝军和他带来的公安相对一视,看着手里推着的自行车,无奈至极。
陈宝军怒骂道:“这狗日的竟然有挎斗子,我们自行车怎么也追不上啊。”
就说在红旗公社的地界内,由于山路崎岖,自行车推的时间恐怕比骑的时间要久。
骑自行车的效率,不一定比双腿走高多少,更遑论挎斗子了。
而陈宝军和那个公安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
之所以他们选择骑自行车,是因为自行车更像是身份的象征。
“我不管,你就眼睁睁看着打你老婆的人在你面前跑了,你都抓不住他,你算什么男人?”
刘翠娥肿着脸,那模样甚是狼狈,她声嘶力竭地怒吼着。
陈宝军看着自家这个向来彪悍的媳妇,心中满是无奈。
“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我这是不抓吗?你觉得这个自行车,能追得上他吗?”
“哦,现在说我不讲道理了?当初在玉米地里扒我衣服要拱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这话呢?”
刘翠娥生气极了,那话说得极为难听。
听到刘翠娥当着外人的面说这种话,陈宝军眉头紧皱,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带着压抑的怒火说道:
“你他妈的嘴巴把个门行不行?什么话都往外说的啊?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
“啊,凶我就会,连个人都抓不住,你当什么干部?我嫁给你真的是我上辈子瞎了什么狗眼,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刘翠娥一边哭嚎着,一边用手不停地捶打着陈宝军的胸膛。
陈宝军很无奈,干脆别过脸去不理她。
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个蛮不讲理的女人。
这时,一旁一直沉默的公安周飞峰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