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阮修诚发出惨绝人寰的惨叫声,浑身好似有万虫噬咬身体,下场凄惨无比。
令阮家几百号人脸色发白,拳头紧攥,咬牙切齿,却不敢生出半分杀意。
此事,本就是他们阮家有错在先,现在乾王陈九阳来找他们阮家来报仇,他们只能忍受此等人屈辱,否则面临他们的便不是家主死亡,而是可能灭族可能性。
陈边道和陈凤歌只是神色平静地看着。
当初他们对陈九阳有多绝,现在陈九阳就对他们有多狠。
尤其阮修诚这个老东西自作聪明,算计惹恼了陈九阳,被这般折磨,当真是活该。
陈九阳看着苟延残喘的阮修诚,眼神毫无波动,手中厌生刀缓缓再次抬起:“第三招。”
“嗡!”
刀鸣大响。
厌生刀刀型虚影陡然暴涨,一刀轻轻朝着阮修诚劈下去。
“轰隆!”
好似山岳镇压下去,阮修诚身形所在的地面顿时却被压出一个坑。
陈九阳缓缓收刀,但是厌生刀虚影却是保持不溃散。
收刀之后,陈九阳转身离去,留下一句话:“阮修诚何时死,尔等何时自裁。”
“若是不从,本王屠阮家满门。”
现场数百号阮家武者脸色煞白,无一人敢张嘴吭声。
阮修诚想要算计陈九阳以保全自身体面和阮家名声,聪明反被聪明误。
陈九阳人已经走,招式还在,阮修诚还活着被折磨在惨叫,又令他们在阮修诚死后才能自裁。
这是何等的羞辱!
阮家的名声被陈九阳一脚给踩在地面上狠狠践踏。
阮家的消息很快遍八方,令原本还有抱有侥幸一些小心思的人脸色煞白。
在陈九阳准备前往下一个宗门世家之时,便有诸多消息传来。
之前但凡参与千里拦杀一事的宗门世家之人纷纷服毒自杀,并且将尸体头颅送到陈九阳面前,领头之人更是身穿孝服带白,跪在陈九阳面前:
“恶首已自裁,请乾王饶我等家族宗门两分薄名!”
东省江家和西江阮家的名声被陈九阳狠狠践踏,让两个家族的人犹如丧家之犬,上上下下都无法抬起头做人。
既然乾王摆明要报仇,他们能做的便是不等陈九阳上门,主动自裁,纵然丢失颜面,却能保全家族宗门最后一抹体面。
寒冬腊月里,千人手捧头颅,皆跪于陈九阳身前。
风雪中,陈九阳眼神平静,沉默了许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