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她推开牢门,拔下头上的簪子,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攥着簪子的手因为用力过猛而微微发颤。
吕济才清晰的感觉到了危险,他挣扎着后退,即使扯动全身伤口都在流血。
“你要干什么!吕淑宜!杀人是犯法的!”
“犯法?”她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吕济才,莫说我母亲的事,这些年死在你手上的人也不在少数了吧。”
“当年北明国师的预言,除了你还有一个孩子符合要求,但他却在某一日莫名死亡,究竟是谁的手笔,你真当别人不知道么?”
“宫婷郡主,你对她安的什么居心,以为别人看不清吗?”
“还有你的枕边人,若是你诡计得逞,真的娶了宫婷郡主,那她的下场,又、会、如、何、呢?”
她一字一顿,脚步却没有慢半分。
吕济才被她逼至墙角,终于退无可退。
“你一直都知道?”
他没想过,那个一直说话轻声细语,温温吞吞任他们欺负的吕淑宜,居然这般聪明。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她高高地举起手,银色的簪子被阳光照的耀眼。
下一瞬,她的手被握住了。
“将军夫人?”
吕淑宜呆呆的看着江七七,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