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语柔深吸一口气,温柔地笑笑,“妈妈,爸爸,不如我们试着站在多方角度想一想呢?”
邢父邢母哑口无言。
尤其是那句没人疼,真正是插在邢母心里的一根刺,她可不就是没人疼么?洗头?擦尿?她做梦都不敢想。
等邢语柔从楼上再下来,正好听到管家来说今天是探监的时间,父亲冷脸说以后不要再提关于林政屿的事,母亲犹豫片刻,还是让人送件干净衣裳。
最后也说:“以后他的事不要再提了。”
邢母扭头看见女儿,问:“去滨江湾?”
“不是,和朋友有约。”邢语柔从母亲的眼神看出点什么,“你和爸爸要是想看子越的话,明天可以去爷爷奶奶那里,大哥大嫂明天带子越回老宅。”
邢母点一下头。
“有约的朋友,是男的女的?”她还是忍不住多问一句,经历林政屿一事后,她不仅对儿子心怀愧疚,对女儿也有。
邢语柔回头说:“是男的,妈妈。”
“是普通朋友还是?”邢母显得有些局促,“妈妈不是想干涉你的恋爱还是婚姻,你的婚姻现在都听你大哥的,你大哥才是一家之主。”
“就是朋友而已。”邢语柔说,“如果我谈恋爱了,我不会瞒着爸爸妈妈的。”
邢母笑了笑,似乎又回到从前那个端庄温婉的邢家夫人。
……
邢家老宅。
老太太和老爷子早早醒来,让管家亲自盯着佣人打扫卫生,要打扫得干干净净,又亲自叫来厨房的人交代清楚。
“骆槐不能吃花生,饭菜一点花生都不能沾。她才出月子,身子仍需要补充营养,多做点养气血的补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