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王昊点了点头,对陈玉琴说道:“我先洗个澡。”
跑了一天。
全身都是臭汗。
走进厨房,提着水朝浴室走。
脱了上衣,胸口的伤已经完全结疤。
咚咚咚。
心脏跳动,强劲有力。
闭上眼睛,血管中血液如潮水,奔腾不息。
今天狂吃了一顿,又吞噬了荧惑宝珠,身体脱胎换骨。
洗完澡。
换好衣服,神清气爽舒服极了。
走进院子。
陈玉琴已经把鱼端了出来,摆在桌子上。
小火慢炖的大鱼,散发着浓郁的香味儿。
“公公回来了,今晚住在杂货铺。”
陈玉琴看着杂货铺方向,对王昊说道:“他想尽快开业,只是村里情况很糟糕。婆婆害怕,不敢回来还住在舅婆家。”
“没事儿!”
王昊笑了笑,对陈玉琴说道:“现在也不差这点儿。”
爹娘辛苦了一辈子。
现在这个岁数,也该享受享受。
虽然马武的100两招待费要买粮食,自己身上也有六十来两银子,足够大家花销。
“还有一件事儿!”
陈玉琴看着李珍家,对王昊说道:“嫂子来过,说闫保正的丧事……怎么办?”
“闫大哥现在,也该入土为安了!”
王昊心里一动,对陈玉琴说道:“他对我不错,应该把他最后一程安排好!”
人生不过生死。
不管怎样,死者为大。
再多的是非恩怨,断气的那一刻,也都烟消云散。
“可是……”
陈玉琴面露难色,对王昊说道:“村里的人,对闫保正很怨恨!”
“桃源村再无闫保正,只有我王保正。”
王昊微微一笑,对陈玉琴说道:“你让嫂子放心,这事儿我会出面。任何人想难为闫大哥入土,先过我这一关!”
丧事从来不只是埋个人。
自古以来,灵堂都是戏堂,上演过无数大戏。
闫文清死前和自己称兄道弟,村里人看得到,上面的人也看得到。
现在他死了,自己接任他的位置,给闫文清最后的体面,也是自己的体面,这关系权力能否顺利交接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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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直白一点。
那就是前任留下的烂摊子,自己得有能力收拾。
一旦让别人产生还不如前任的想法,那么以后的麻烦,将无穷无尽永无休止。
“好!”
陈玉琴点了点头,对王昊说道:“明天早上我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