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当时的场面，全都告诉了他。

这事儿没法画蛇添足，当时有很多知情者，他一比对就能发现问题。

听王昊说完。

冢虎眉头紧皱，陷入沉思。

走到边上，探头朝下面看。

下面白雾茫茫，什么都看不到。

哗啦啦。

隐约有水声响起，下面有一条河。

“混江龙当时是不是很激动？”

冢虎走到王昊身边，看着下面问道：“是不是说了很多过激的话？”

“对！”

王昊点了点头：“大逆不道！罪该万死！”

“复述一遍！”

冢虎面无表情，看着下面说道。

这？

王昊面露难色！

那些话都够杀头的，当着皇城司的人说，岂不是自寻死路？

“我让你说就说！”

冢虎哼了一声：“逆贼之言，和你有啥关系？”

好吧！

回忆当时的画面，把混江龙那些话又说了一遍。

“他那些话……”

冢虎听完，面色一凛：“是在泄愤？感慨？还是在对谁说？”

是哦！

他这些话，是不是对谁说的？

自己当时也有这样的疑问，只是被天雷滚滚的场景吓到，没有多想。

“不排除这种可能！”

王昊想了想，开口说道：“他的话有点多了！”

人情绪激动话多可以理解，但当时混江龙的话，也太多了！多到不正常的程度！

“有点儿意思！”

冢虎哼了一声：“你觉得……他是对谁说的？”

“那不知道！”

王昊摇了摇头：“虎威营和唐越的水军，加起来好几百人。而且这些人，我就认识几个！”

隐隐有种感觉。

混江龙那些话，是对自己说的。

可这种事情，打死也不敢对冢虎说。

“会不会是陈卿云？”

冢虎眼神飘忽不定：“这人青年才俊，也是人中俊杰！”

陈卿云？

听到他的话，王昊脑子飞速转动。

“他手中有虎威营！”

冢虎眼神很兴奋，就像发现猎物的狼：“他带兵多年，手里还有军队。一遇风云必化龙，说的不就是这种人？“

这？

听到冢虎的话，王昊哭笑不得。

“属下不敢妄下结论！”

既然他判断失误，那自己也不好说什么。

“我交给你一个任务！”

冢虎的眼神越来越兴奋：“重点监视陈卿云，他有任何异动立刻跟我汇报！”

“他在清河。”

王昊假装思考，然后顺势答应下来：“军营戒备森严，也不是能随意进出。”

“这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