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他是何方神圣,这里我可以对天发誓,我们今天真的刚刚认识。暂时只知道他和我老弟是同学。你也应该清楚,这种事只能慢慢图之。”符红军陪笑地对老道士轻声解释。
见老道点头后,姓贾中年汉子继续道:“第二,刚才航运公司革委会来电话通知,你符红军依然是沙石场管理公司经理。明天上午10点,市航运公司革委会召开干部扩大会议,他们要你参加。”
“啊!”全场呆了。
“呃——,贾兄,你汽车北站的南北营,什么时候和我们航运公司扯上关系的呀?”
……
晚风息息,常旭与符学军俩人似乎说了很多,又似乎什么也没讲。两个人只是在乌云密布的夜空下,沿着沅江大小河街,至盐关,再调头重新回到笔架老城,一圈下来各怀心事默默地走着,一直到了老干所门口。
不远处昏暗的路灯下,符学军几个喽啰站在那里。见到他俩,便往这边跑来。
符学军见此,反而当着众喽啰面,忽然转身单膝跪地,慎重其事地,盯着常旭发誓道:
“哥们,以后我符学军就是你的马前卒,你指那我打那。若要我去死,我眨眼睛,我就是你孙子。”
“胡说,以后莫再冲动了。还有几月高考,看看能不能搞个毕业文凭,不管怎样,至少也要对得起你父母。好了,你的兄弟来了,我也要回去了。妈的,不知不觉,时间都这么晚了!”
说完,常旭朝那帮喽啰扬了扬手,便朝城东人民路上的石煤公司大院方向跑去。
时间确实有点晚,母亲肯定会担心的。其结果,很有可能又是一餐竹笋炒肉。想到这里,常旭加快了脚步。
一路上,昏暗的街灯,伴随着常旭颀长的身影及其稳健的脚步,一步一步向前飞跃。
“等一下!”牛头马面突然喊道。
常旭莫名其妙,站下,仔细查看一番四周。
街道两边除了有2,3个行人,好像没有其它什么特别的。不过前面小巷拐进去,好像是公墓所在地,那里埋葬着几万国民党抗日将士的英魂。公墓,坟墓也……
“施主,你相信鬼神吗?”
突然,背后传来沙哑的老太太的声音。
常旭吓得一激灵,跳到一边,转身回头看去,却是一位老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