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和那是比杀了他都难受的痛处，他的手不自觉地摸向了下体，然而当他的手摸到那个熟悉的东西时，被摸的那里此时却没有任何感觉，一片麻木。

许大茂的心跳瞬间加速，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恐惧，他不知道自己的下体是否还能恢复，是否还能像以前一样。

一时间许大茂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一方面，他希望那里能有一点疼痛，至少那样能证明它还存在，还在他的身体里。

另一方面，他又害怕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再次袭来，那是一种让他几乎崩溃的感觉。

许大茂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出何雨柱打他的那一幕，那力道、那速度，让他不寒而栗。

他开始胡思乱想，如果自己的身体真的出了问题，那他以后的生活该怎么办？他还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吗？

他的家庭、他的事业，所有的一切都会因为这场冲突而改变吗？

许大茂不敢再想下去，只能紧紧闭上眼睛，试图将那些恐怖的念头赶出脑海。

但身体的疼痛和下体的麻木却时刻提醒着他，现实是残酷的，他必须面对。

但是最终还是自己二弟的生命安全，大过自己的心理负担。

就见许大茂再次忍着疼痛伸手摸向自己的二弟，先是抚摸一下没有感觉又轻轻的用手指戳了几下还是没感觉。

而这时正在交谈的几个医生中，一个年轻的实习医生眼神一瞥，注意到了许大茂的动作。

他立刻停下交谈，轻声但急切地说：“许同志醒了。”

其他几位医生闻言，纷纷转过身来，目光集中在了许大茂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