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春花哪里肯跟着他吃苦,随后便离了婚,自己家三弟结婚,没了邓解放的帮衬,便掏空了家底。
现在只剩个老四,葛春花这两年使劲从和她相好的副站长那里刮钱,可那个副站长对她也是腻了,越来越不待见她。
晚上还没吃完饭,老大老二老三,六口人齐刷刷的都回来了,都听说了邓解放的事。
屋子里挤了一堆人,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都别胡说,肯定只是同名同姓,那邓解放没根没派的,他爸就是个老实的铁路工人,怎么可能就成厂长了?
他们老邓家往上数三辈都找不到一个富农,还当厂长嘞,做他个白日梦去吧”
葛春花她妈在炕上发起牢骚,主要是因为他俩离婚的时候,邓解放说啥也没把房子给葛春花,主要是邓解放还有个爹,说不能让自己爹没房子住。
老太太去闹了好几天也没闹来,现在老四要结婚,自己家就一个小破平房,那边媳妇不干,现在想起来就骂邓解放一顿。
不过俩大儿子和邓解放接触比较多,知道邓解放别看在家窝囊,在外面却也是条响当当的汉子。
虽然只是个扛包的,在西洲市面上,一提道口大鼻子,没人敢说个不字的。
乱哄哄的一直讨论到七点半,新闻联播之后便是西洲市新闻,几条新闻之后,屋里一下肃静下来。
电视里邓解放一身西装革履,披着风衣,带着他招牌一样的大鼻子,侃侃而谈。
“边上那个是不是他找的狐狸精?我看他就不是好东西,刚有俩钱就找个骚货”
老太太恶狠狠的骂道。
几个儿子看见邓解放边上的女子,都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口水,太踏马的漂亮了,把一边西洲市台的主持人完全碾压过去。
新闻过去半天,小四突然说:“姐,明天你就去找姐夫,咱复婚,不能让这偌大的家产被旁人占了去”
“对,绝对不成,明天我们一起去”几个弟弟纷纷喊起来。
“你们瞎咋呼什么,解放那人吃软不吃硬,你们去了倒适得其反,明天我先去”
葛春花眼睛放出光芒来,没想到土鳖还能翻天了,对于拿捏邓解放,她心里还是有把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