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口好像有点疼,得躺一会,淮茹,你等会记得把碗筷刷了,地面扫一遍,昨天换下来的脏衣服洗干净。”
看着盆子里的那堆脏衣服,秦淮茹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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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家。
阎家人端坐在四方桌前。
每个人面前摆放有一碗棒子面粥,桌子中间有一个盘子,盘子里放着一枚咸鸡蛋。
阎解成看一眼咸鸡蛋,就着眼神,然后猛吸溜两口棒子面粥。
刚喝完一口,他又抬起头,想再瞅一眼咸鸡蛋。
却被阎埠贵拦住了:“解成,按照咱家的规矩,一顿饭只能瞅五眼,你的次数超了。”
“爹说得对,我也数着,哥哥犯规了。”班干部阎解放举起手。
“爹,我多瞅两眼,还能把鸡蛋瞅少了不成?”阎解成欲哭无泪。
“这可说不好!”阎埠贵板着脸说道:“等到明天,咱们吃鸡蛋的时候,就知道了。”
听到吃鸡蛋,阎解成,阎解娣顿时来了兴致,凑到了阎埠贵跟前。
就连三大妈也放下了筷子。
只有班干部阎解放,依然规规矩矩的坐在桌子前。
“这枚鸡蛋咱们瞅了大半年了,没想到还有吃到的一天。”三大妈老泪纵横。
“那当然,你们以为我就那么小气吗?”
阎埠贵扭头交待道:“老婆子,你今儿找根针。”
“针?”
“是啊,咱们每次用针尖插进鸡蛋里,舔一舔针头,这样这枚鸡蛋还够再吃半年。”阎埠贵玳瑁镜框的那双小眼睛眨么眨么。
三大妈:....
阎解成:....
阎解娣:....
阎解放:嗝...
几人沉默片刻,也就释然了。
能舔到针头,总比盯着看来得痛快,至少能尝到鸡蛋味。
知足了。
就在这时,阎埠贵脸色大变,惊呼道:“孩儿们,有鸡蛋香味,大家快蹲到门口,大口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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