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能生巧,一大爷表演生病的水平,已经堪比电影学院里的老教授们了。”
过了一会,见易中海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嘴角冒出白色泡沫,大家伙才意识到不对劲。
“不会是真晕倒了吧?”
一大妈冲上前,蹲下身喊了几声。
“老易,你可别吓我啊。”
见易中海不省人事,一大妈惊慌失措的喊道:“大家伙快帮帮忙啊,我家老头子晕倒了。”
三大爷见真出事儿了,慌忙冲上前,他又是按易中海的人中,又是掐额头,都不管用。
没办法,三大爷只能喊上人把易中海送到了医院里。
三大爷、阎解成、张钢柱、许大茂还有四五个年轻人,找来一辆倒骑驴,把易中海装进去,推着朝医院奔去。
临走时,三大爷还叮嘱一大妈回家多带点钱。
大院里顿时一片乱糟糟的。
李爱国还要配比捕蝇板的胶水配方,便没跟着去凑热闹。
他转身朝屋里走去,刚走两步,突然想起了什么,朝着南易问道:“南易,你用来吸引苍蝇的诱饵到底是啥玩意,能把公厕里的苍蝇全吸出来?”
南易也被易中海突然晕倒给惊住了,呆愣在大院里面,这会清醒过来。
他走过来小声说道:“你知道的,我师父是御膳房的,御膳房里也有苍蝇。
苍蝇要是落在菜盘子里,送到了餐桌上,御膳房里所有人都得人头落地。
为了防止苍蝇落在菜里,御膳房便从民间收集了诱苍蝇的配方。
你别说,还真被他们找到了,用那古方子配出来的诱饵,特别招苍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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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方子?”
李爱国来了精神,拉着南易的胳膊,朝家里走去。
“南易,来来来,哥家里有红糖水。”
劳动人民智慧高,很多古方子到了现代,依然能够产生神奇的效果。
要不然解放后,上面也不会开展了大规模的全民献方活动。
今年,大葱省从全省征集到的10万多首秘方、单方、验方中精选汇编而成,分15册排印。
分送国内医学院校图书馆收藏。
其内容可谓朴实无华,沙里藏金。
这些册子就是后世大名鼎鼎的《十万金方》。
里面很多药方都是濒临失传的土方子,为后世的中医院作出了很大贡献。
易中海被送去了医院,南易也被李爱国带走了。
大院里的住户见没热闹看了,迅速走得一干二净。
片刻之后。
贾张氏看着空落落的大院子,呆愣了半天,怔怔的举起手说道:“还有我呢!我不要钱了,你们总得想办法帮我把木板子取下来吧。”
贾张氏就像是个被抛弃的孩子一样委屈。
秦淮茹没办法,只能凑上前小声说道:“娘,要不咱们回家,拿水试一试?”
贾东旭赞同:“我听说过这种胶水最怕水了。”
贾张氏被木板子粘住之后,尝试用手拿不掉,为了能讹诈南易一笔,担心木板子真能被拿掉,她倒是没有用其他手段。
现在易中海已经被送进医院里,没有人帮她讹钱了。
贾张氏也没有了盼头,只能想办法把木板拿下来了。
回到家里,贾东旭端来一盆子水,把贾张氏的手连带着木板,丢进了水盆里。
贾东旭亲自下手,跟洗猪蹄子一样,洗吧洗吧。
足足十分钟后,贾张氏伸手想要掰开木板子,但是木板子还是紧紧的粘在手上。
“东旭,你来。”
“娘,我力气很大,你认真点啊。”
贾东旭一手攥住贾张氏的手,一手抓住木板子,猛地有力。
“哎吆,疼疼疼,你小子是不是想把娘的手弄断,是不是啊!”
贾张氏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一把推开了贾东旭。
“娘,我也不想啊,但是劲儿小也拽不下来。”贾东旭被推得坐在了地上,委屈巴巴。
贾张氏觉得贾东旭是故意使坏,不再让贾东旭帮忙,自己开始掰木板子。
结果足足掰了半个小时,几乎把皮都撕下来了,贾张氏还是没掰下来。
“这玩意到底是用什么粘上去的怎么那么结实?”
贾张氏看着红通通的右手,感觉到问题严重了。
要是木板子掰不下来,那她以后不都得举着木板子生活了?!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在屋内着急得来回转圈,心中有些兴奋。
这老婆子总是欺负她,这次总算是遭报应了。
贾东旭再次提建议:“娘,我听说粘上了胶水,能用油清洗掉。”
“那你还不赶紧把油壶抱出来。”贾张氏大声说道。
贾东旭跑进厨房里,抱出来了一罐子卫生油,也顾不得心疼油,拎起勺子,倒了一些在贾张氏的手上。
然而并卵。
木板子依然牢牢的贴在贾张氏的手上。
贾张氏目瞪口呆的看着木板子,捶胸顿足,嚎啕大哭:“哎呀,我不活了啊,连块木板子都来欺负我这个老婆子,老头子啊,你把我带走吧。”
木板子本来是粘苍蝇的,粘老鼠的,现在却粘到了一个贾张氏。
大院里的住户们虽然不待见贾张氏,但是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大院里出现一个木板人。
所以大家伙都纷纷替贾张氏想主意。
就连刚跟贾张氏吵过架的梁拉娣也赶到了贾家。
她带来了半壶汽油:“这种胶水好像用汽油能去除,贾家老婆子,你试试。”
贾张氏这会也不敢跟梁拉娣呲牙咧嘴了,说了句感谢的话,接过了油壶。
顿顿顿,足足倒了两升汽油。
结果还是没有用。
又有人出主意,用热水可以软化胶水。
秦淮茹拎起热水瓶倒了半盆子热水,端到了贾张氏的面前。
看着那热气腾腾的热水盆子,贾张氏下意识往后退。
“娘,你忍着点啊!”
秦淮茹和贾东旭两人一个人抱着贾张氏的后腰,一个人抓住贾张氏的胳膊往搪瓷盆子里塞。
“嗷!”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大院。
“怎么这么吵。”
李家屋内。
李爱国站起身关上了窗户,重新坐回椅子上,拿着本子看向南易:“南易,你把那古方子再讲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