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袅袅始终觉得培训学校欠费这事有哪里不对，她假装做现场巡查来到培训学校门口，前台确实有家长在咨询买课程的事，接待家长报名的小妹还在跟家长解释因为活动火爆，报名费只收现金，不接受刷卡。

有家长因为现金不够，有些生气地走了出来，袅袅装作来报名的家长问她怎么有只收现金这么奇怪的要求？那位家长打量了袅袅一眼：“以前都可以刷卡的，这次就说是报名的人太多了，用收现金来缓解一下。”

“这么奇怪的要求，那就换一家培训学校嘛。”

“都是冲着陶校长的资源来的，他是重高的老师，可以找到那些好老师来辅导。”

原来名望也是可以变现的：“以前给你家孩子上课的老师是重高的吗？”

“是啊，不然比其他学校贵那么多，谁也不是冤大头嘛。”

趁着前台不注意，袅袅混进了培训学校里面，有些教室的桌椅被堆放在靠门的角落，正好有个保洁大姐在里面拖地。袅袅三两句忽悠住她，大姐告诉她听说这些桌椅质量不好，陶校长买了新的桌椅来更换，袅袅顺手摇了摇桌子挺结实的。

不对劲，越来越多疑点。下楼的时候正碰到有几位家长在交流：

“你儿子在傅老师那个班啊？我女儿也是。傅老师是重高的数学备课组长，我女儿上了他的课，数学提高了不少。”

“我儿子也说傅老师讲得很生动。哎，你们这次报名说没说在哪边教室上课？”

“在小林街那边。李老师说这次报名的学生太多了，这边教室坐不下，学校租了那边做教学点，反正也是傅老师教，在哪儿都无所谓。”

“李老师也是这样打电话给我说的。”